迎面，浓烈的烟味冲面而来，楚南熹皱了皱眉，一眼就看站在窗边的厉寒年，右手指间夹着的烟蒸腾着烟雾，在阳光下呈现出淡淡的青灰色。

旁边的烟灰缸里，满满都是烟蒂。

平常，他是不怎么抽烟的，这是……

楚南熹迈步走过来，“阿年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？！”

听到她的声音，厉寒年吃了一惊，忙着将手中的烟在烟灰缸里按灭。

“这里太呛，你快到外面。”

“阿年！”楚南熹拉住他的胳膊，“到底怎么了？”

平常他是不怎么抽烟的，书房佣人每天都会收拾，这么多的烟蒂明显都是他昨晚抽的，而且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晚上那套，很明显他昨天晚上根本就没睡，这太反常了。

“没事，我只是……失眠而已。”

“是不是……因为我昨晚喝醉之后乱说了什么？”

“真得没事。”

“阿年！”楚南熹皱起小眉毛，“到底怎么了？”

如果没有事，他怎么可能一夜不睡，还在这里抽了一晚上的烟。

“我……”眼角余光扫到桌上的小本子，厉寒年眉头一跳，“我真得没事！”

上前一步，他顺手拉过桌上的稿纸，想要盖住那个本子。

哗啦——

手上的动作有点急，稿纸滑下来，散落在地。

楚南熹转过脸，一眼就看到厉寒年慌乱地将本子抓到手里，用稿纸盖住。

那个小本子，看上去很眼熟。

她想起来了，那是他常放在身上的小本子。

将对方慌乱的动作收在眼里，楚南熹心下一动。

“你没事就好，我好饿，那我们下楼吃早餐好不好？”

厉寒年见她不再追问，暗松口气，当即向她点点头。

“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