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到一刻钟,十几个人在院子里集合完毕。
唐哲站在最前面开口道:“听着,我们现在要去找一个送信的使者,他所传送的信件是送往陵城宫里的。”
为首的一名手下开口道:“师傅,可知道这人的样貌,如此会好找很多。”
唐哲解释道:“这人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,为的是挖出他背后更深一层人物,所以,处理的时候小心一点,不要伤了人。”
“是。”
“好,我们出发吧。”
说完,唐哲要同这群手下一起去寻找。
唐伏清忙问道:“爹,您不用亲自前往了吧,端阳哥吩咐的也是让手下去寻。”
唐哲回握了唐伏清的手拍了拍道:“伏清,事态紧急,不能出半点差错,我要跟着才能放心,你在博明堂带好昱儿,我去去就回。”
唐伏清还想阻止,谁知唐哲已经奔向了门外。
唐伏清心想,在陵城望亭庙曾经翎治师太讲给自己的事,大抵不会有错。
父亲和先皇曾是一起长大的兄弟。先皇的孩子自然父亲会放在心上。
看着父亲奔出去的身影,唐伏清越发的担心起来。
这要是端阳哥无法一时半会儿救出来,那父亲的安危不也没法保证了么。
跟随自己的五名护卫已经都倒在了那群人的脚下,只知道初四还生死不明,其余的,大抵是没命了。
这般想着,唐伏清也越来越揪心。
可她怀里还抱着昱儿,她更是不敢轻举妄动。
唐哲把自己的手下分成了好几拨,而自己带着一拨人去到了最可能出现信使的地方。
唐哲猜测,送往宫里的信应该不会是统一的信使,多半是个不同的人,亲自互送,也一定会挑一条人烟最少的小路,这样赶路方便些。
这般想着,唐哲已经在一处地方埋伏了下来。
等了多半日,天色见黑,唐哲才等到了一名手持马缰,骑着匹枣红色良驹的年轻人经过此处,看这人的穿着打扮,应该不是本地人。
躺着一挥手,两边的手下分别拉绳。
这人竟反应的快,没被绊倒就及时拉住了马缰。
唐哲再一挥手,身边的手下就将唐哲团团围了起来。
眼看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,这人还是在唐哲没注意的时候手里飞出一根银针,不偏不倚插到了唐哲的心脏。
唐哲心口一凉,可还是觉得伤口太小,随手拔掉了那根长长的银针,冷哼一声道:“哼,一根银针就能置我于死地?笑话。”
可这人还是不死心的说道:“唐哲,你少管闲事,这些年来你苟且偷生得来的日子别毁在一个和你毫不相干的人身上。”
唐哲一听,这人竟然还认识自己。
又一挥手,唐哲已经命自己的人把这人绑了回去。
等到唐哲带着这人回到博明堂的时候。
唐伏清早早的在大门外守候。
见父亲回来了,唐伏清忙看了带回来的这个男子。
他确实是那天带走他们的人之一。
回到屋里,唐哲先喝了口水。唐伏清看着唐哲脸上的血色很不对劲,开口问道:“爹,你怎么了?是不是不舒服?”
唐哲开口道:“蹲了大半天才将这人抓到,渴死我了。”
说完,唐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并催促唐伏清道:“快回去歇着吧,爹还要连夜将这人审一审。昱儿呢?”
“昱儿已经睡了。爹,你真的没事啊?”
“没事,爹能有什么事呢,快回去吧,听话。”